即日面临略带惊悚的、素昧平生的、并行不悖的多个巨型鱼龙骨子,精神的激烈振动自不用说,同声也勾起我的少许优美回顾
我前些年到云南侏罗纪公园观赏时,那绚彩的道具,时而不停地回旋,霓虹的颜色变换,少许浮游底栖生物与鱼龙风趣地斗打,鱼龙一下子活起来了,发觉鱼龙离咱们并不边远
它时而放射出诱人的光束,幽寂的原始丛林里,特殊宁静,片刻是池沼,片刻是深壑谷底,片刻是林木茂盛的乐土,只听到硕大无朋从喉咙底部发出的粗犷、镇定的声响,犹如是与地面爆发共振后发出的振聋发聩的声音,我犹如神游到了那幻想般的旷古期间,重逢了一种人命的巧妙,变幻为凄迷的、厉害的、安如磐石的神灵,带着它私有的威望和派头,浮此刻暂时,所以乎,未然设身处地般感遭到已逝人命的“复生”,激励精神深处的设想与实际感触的激烈碰撞
声齐作,空荒虚无,堪称洞天
那时喜欢在夜时的窗下
容颜老了,我在忆你,一个人风轻云淡从少年到白头,时光暗藏着一丝爱你的气息,与你站在岁月的尽头,隔岸对望,不说话,已十分美好
我对于这些古怪的问题有点好奇:“你的男友呢?他介意吗?”女人的笑容僵硬了,烦躁地猛吸香烟,很久才说:“他当然介意
”我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,觉得她身上散发出来一种另类的气息,当然,不止那股浓烈的劣质香水味
女人不习惯我注视的目光:“想听故事吗?挺无聊的
”我礼貌性地点点头,并做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
开始的时候,我是说过的
我像一个屠夫一样,痴迷的愿意探究一些深处的东西,像解剖自己一样解剖别人,然后满足与自己的解剖,也许是求得一种人生的丰富或者经历
对于痴情,我想了很多、很多,想了理性,想了病态,想了灵魂的和平,想了认命等等
我最后还想引申到“有情而无累”的境界,但痴情让人写起来很累
我知道,对于一些事情,理性的分析有的是虚伪的,真的
因为我知道,我说的这些故事,他们虽然来自虚拟的空间,但我相信,真实往往存在于虚拟中
一些人,也许是一些病了的孩子,拒绝长大,但他们是真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