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不多说,诚心来玩的,支持一切验证安全信誉随你考验
是傍晚,如血的残阳刚刚遁去,村街上玩耍的孩子们欢欢地跑着、叫着,好不热闹
突然,一户人家的房顶上传来“蹦哧蹦哧”的响声
“蹦哧”声中,一个女人拉着悠长的如唱歌一般的调门儿,叫骂起来
那骂声,压过了村街上孩子们的闹声,在空旷静寂、炊烟袅袅的暮色中荡开
忽而,有谁家的毛驴伸开嗓子在远处“嗷嗷”叫了两声,和了那个女人的骂,好像使那骂多出了几分韵致
上班外出,一丝寒意袭来,遽然之间,认识到又是晚秋,谁人葳蕤的夏日已过程去,那些还未凋谢的花,兀清闲凉风中开放着,大力要把那属于夏季的最美元素留到结果
晓风以为这就是许下的诺言,青果儿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
往里走,即是密密丛丛的蕉丛和椰树林了
到处滚满了熟落的椰子,多得像河滨的鹅河卵石
荒草迷离,泥坑到处,山坡上偶然能见到一两家人家,从山角发端,一层栅栏,又一层栅栏,层层掩盖上去,最后达到房舍,房舍并不贴地而筑,都高踞吊脚台上
背地屏挡着原始林,边际掩映着热带树,煞似一座小小的堡垒
没见哪一座是开闸的,也没见哪一座展示过一部分影,满耳不过潮流般的鸟鸣
所以,大家就聚在煤油灯下,说话的说话,纳鞋底的纳鞋底,气氛是欢快的
表姐好像天天晚上纳鞋底,先用针锥在鞋底上扎一下,再将穿了麻线的细针从中穿过,“嗤啦”一下,就拉过去了,很是爽快
表姐过一会儿,就要把针锥的尖在自己头发中划几下,大概是利用头油的润滑作用
我看着她,灯光在她身上忽闪忽闪,门是敞着的,她坐在门口,向外一侧的身子张东健整容暗紧紧地裹住了,使她看上去有点苍老——不,我不愿这么想——表姐还没出嫁呢
不知谁说的,说,队里记工分了
表姐放下手里的活儿,问我去不去,我说去,我们就走了